我低叫:“快插进来……别磨了……痒死了……”声音颤抖,像个下贱的婊子,像被欲望撕碎的灵魂。
他头套着防毒面具,打开车门,先用手铐将昏迷的零号女刑警的双手铐在背後,再用脚镣将双脚绑住,再蒙
因为要进行恒约,直到现在我也还没洗澡,胯间的汗味和雄性气味弥漫开来,芬妮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在最近的距离吸取着我的气味。
老婆都惊悚的没有意识到要先穿衣服,一脸恐慌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老赵和眼前的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从那以后,一有机会我就会在会议室的桌子旁打电话给我平时喜欢但又绝不可能有什么特殊关系的男人,而晚上回到家里我又会想象那个男人在电话那头也在用他的方式自慰,这种想法又会让我兴奋不已。
若是在普通情况下,如此淫乱惨状自然是令人目不忍睹,但现在只不过是点缀少年卑劣情欲的香料之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