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想到的是那个混球竟然放她鸽子,半夜才幽灵般地出现,她则早在沙发上睡着了。
“唉~~呀~!”我伸了个懒腰,注意到监控,于是掏出移动终端拨通某人的联系号码。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说着抱歉,但心里却想,男人真不是好东西,把我碰得那么痛,他居然却有这种反应。
我叫阿全,是个开长途大客车的司机,我们走长途的一般公司都是安排两个人一起跑的,我的搭档是五十多岁的老头。
“顾头不顾腚啊?”我又拍了拍里芙的蜜臀,希望她能起身让我铺上新的床单,不过里芙仍然没有反应,两只手瘫在身侧,一动也不动。
它隐藏在阴道的深处柔软湿润的花心,被顶到的时会传来一阵酸和麻痹痛,与此同时产生的还有一种奇怪的快感,让她说不上来,实在难以形容,就像电流“嗖”得迅速穿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想要用手把自己抱起来,保护自己脆弱敏感的身体不要再被触碰,因为这种感觉会把任何的触摸都变得敏感起来,然而她现在做不到,只能抱紧了正在奸淫着她的男人的身体。